到他无意间落了一个位面空，跌了这个陌生的宇宙。

    “所以在此之前我其实从没见过超人……”

    康说着，绪开始低迷，“我应该早一意识到莱克斯想要什么的……如果我能早一……”

    “这不是你的错。”蝙蝠侠打断了他。

    他不用蝙蝠侠标志嘶哑的嗓音说话时，声音仍旧沉稳而有力。

    “这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错，”他平缓地说，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莱克斯·卢瑟才是元凶，他应为这一切负责。”

    康依旧绪低落：“……我以为……”

    他声音低低的，“我是说，我一直都觉得莱克斯是个好人……”

    蝙蝠侠沉默地听着他倾诉。

    “在我的世界里，他一直表现得像是一个很好的人……大概吧？”说着，他自己也不确定起来，“至少他了很多好人会的事，像是什么慈善，关注环保，捐钱修路什么的……他有时候会威胁我，但是也没真的惩罚过我什么。”

    康扒拉了一自己打理整齐的发，开始回忆。

    “但是我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才在夜翼的提醒意识到，在我原本的世界里……超人也是死于他的谋之……”

    蝙蝠侠不知该怎么安他。

    哪怕这个世界的蝙蝠侠经历了更多，年岁更，对待孩已经更为柔和，但不是哪个宇宙的他都从来不擅安人。

    莱克斯·卢瑟在他的评价必然是一个邪恶的罪犯没跑，但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他并不了解，他不应该对自己不了解是人或事贸然评论。

    但是无论莱克斯·卢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康已经用自己的行动展现了自己心的准则。

    年轻的孩虽然需要引导与照看，但是他已经展现了他的心灵果敢而充满信念。

    他的父辈是什么样的人并不能定义他本作为自己的存在。

    蝙蝠侠考虑得很通透，只是他从来不擅安，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转移了话题。

    “先一你的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