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小红鸟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总得有人知他事了。

    有那么短暂的两秒钟，他有考虑过是否要去问问红罩。

    虽然红罩本人也能算是个韦恩，但他能算是个蝙蝠吗？

    康不确定。

    毕竟在他的世界里，红罩可是将提姆狠狠地揍了一顿。

    这个世界他们的关系怎么样不好说，据刚才康所看到的事来看，估计也不会太好。

    ……

    好冷啊。

    提西走在迷雾之中。

    他觉得上很沉重。

    他的羽翼像是满了铅，沉甸甸地坠在他上，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到千斤重担。

    四周的迷雾一片苍白，仿佛在这虚无空旷的世界之中他就是如此的孤独。

    好冷啊。

    他想。

    他好想史芬妮。

    在哥谭的夜晚，他们蹲在天台上监视目标，在无比克制状态的小幅度打闹，或者闲来的时候蹲在滴兽上分享同一份快餐的餐薯条。

    他想念她的拥抱，想念她金的发梢在哥谭黑暗之中跃的光。

    他想念特和康纳，那些他们在泰坦塔消磨的时光，并肩战斗的每一分每一秒，一个神就能明白的默契合作。

    他好想他们……

    他想念他作为罗宾的时光，不是这个份，而是每一分每一秒的回忆。

    但是他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就像他再也不是罗宾了。

    那些时光与记忆仿佛从他上用刀削去一块骨，沾染着他腐朽的灵魂走向凋亡的气息。

    在昏沉沉的迷雾之中，似乎有人在很遥远的地方对他说话。

    “你不是一个人。”

    那个声音说。

    怎么会不是呢。

    提西这样想着。

    我谁也没有了呀。

    迷雾之中，他后的制服羽翼裹着他的，但是那样的远远比不上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