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期待什么呢，超人的认可——？”

    那个声音说——莱克斯·卢瑟，对，站在他前的是莱克斯·卢瑟。

    他上一半血脉的提供者，声称能够作为他血缘上父亲的存在——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莱克斯·卢瑟。

    那个给他描述了一场几乎是奂的梦境的人。

    “超人、卡尔-艾尔……”

    莱克斯念这个名字的声音几乎称得上是喟叹。

    “地球的守护者，行走与人间的神明……我的孩，你了什么能够得到接纳的事吗……？”

    “不然你在奢求什么？”

    他的语气尾调降了来。

    空气似乎有几分冰冷。

    之前这里的空气有那么冷吗？

    “你值得什么？”

    前的光线晃动了一，面前的人似乎蹲了来，现在在了和康纳一样的平线上直视着他。

    “不被期待生的孩、血里淌着黑的血……”

    他缓缓地说。

    康纳到对方的手伸了过来，抬起了自己的脸。

    他对上了对方彩冰冷的灰双。

    那双睛，甚至在现在这个时候，仍旧动着一如既往的柔和。

    “你所期待的人是净而纯粹的天空之……”

    康纳此刻似乎已经知不到除此之外的任何东西了，对方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一个词汇都几乎扎他的心。

    “……是祂的污吧，你这样的存在。”

    康纳觉得自己发，他那个让他攥在手中的、几乎是他唯一能够拿在手里的东西的符号……那个s标志，那个艾尔家徽。

    那个属于超人的符号在灼烧着他。

    莱克斯轻叹了一声，似乎是遗憾。

    “……我向你伸过手了，你不打算接受，对吗，孩？”

    康纳没有说话，他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但是他受得到他自己的动摇，他脸上无比落寞的神。

    “你选了你的立场了。”

    莱克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