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萨姆无奈：“不你为什么有超能力，又或者你觉得自己是外星人还是什么，但是你和你弟弟——”他看了一倒在康怀里，上半在康上半蜷在地上，但却半不见睡得不舒适的小男孩。

    “你们都还是孩，我还是会通知相关门，你们得有监护人才行。”

    他调。

    “你可能觉得你已经大了，但是你这个年纪最该的事就是去上学，而不是在外边些不你怎么定义的所谓‘英雄’行动。”

    “我要为自己辩驳一，我有在上学。”康抬手，然后顿了顿：“并且在考虑申请大学。”

    “真的吗，”萨姆听上去将信将疑：“你有什么志愿？”

    “不好说……”康拖着认真思考了一：“……斯坦福？”

    “……？”

    作为从斯坦福退学的前斯坦福法学院学生，萨姆·温切斯特了一瞬间难以言喻的表。

    “……为什么？”

    不是说质疑康能不能考得上——虽然他看上去就不是那非常聪明的孩，更像是在学校很受迎的篮球队那。

    萨姆也曾经经历过一段时间将斯坦福列为梦校的时光，现在回去看，那些日距离他已经无比遥远，在无数次的死亡与复生后，生命就像是经历了好几次回，斯坦福似乎于他已经是个永远及不到的世界了。

    在听到那个名词的一瞬间他甚至有一些恍惚，他在康这个年纪的时候所仰望着，渴望着的东西，走到今日已然面目全非。

    “……大概是因为……”康把视线偏开了，似乎在回忆什么：“有喜的人可能会去那里吧。”

    一转迪恩看了过来，对康有些遮遮掩掩的态度打趣。

    “有喜的姑娘？来，展开说说。”

    “——不是姑娘！”

    康认真调。

    “他拿了斯坦福的奖学金，我猜他估计会想从哥谭搬来……”

    “……等等，”迪恩睁大睛：“你不应该喜你队友那个漂亮的黑发神奇少女吗？”

    “平行世界那么多，不是每个世界都和漫画书上一样运作的——而且卡西她是金发！”

    “不可能，神奇少女肯定是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