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违背我的意志！？”

    卢瑟的声音开始染上烦躁与火气。

    “……他如果能去更度地了解这个世界，他就能够知我们是在正确的事，等他回到他的世界……”

    “……我的能力最近不太稳定。”

    卢瑟一秒将语气放缓了来，变得温和。

    再重复一遍上一次世界垒发生剧烈动之时，过的事。

    “你也知我们世界的垒又一次发生了动……”

    “……抱歉。”

    “……抱歉，父亲。”

    康-艾尔将低得更低了。

    “比起为这事歉，不如你向我解释一，为什么要放任桑德克小带走他？”

    “你到极限了吗，孩？”

    他向前走了几步，踏了房间之，站在了康-艾尔的面前，明明他没有对方，但是他上那烈的压迫几乎凝成实质。

    康-艾尔最终还是转过了，他将手中的空瓶扔开。

    “来吧，宝宝康，我刚刚送卡西到蝙蝠了，现在我带你过去——”

    “他不会回去，你知我不会让到我手上的东西再跑掉。”

    鞋踩在净得反光的地面上，发轻微的敲击声。

    莱克斯·卢瑟负着手走到了门。

    “可能是位面空又开始现……”

    卢瑟站在门外，他的语气一时间让康-艾尔几乎不敢转面对对方。

    “你在害怕什么？”

    康-艾尔沉默了一会，他的视线略微垂，没有和卢瑟正面对视。

    “……我会把那个男孩带回来的，父亲。”

    “我的指令就是一切，只有我才能让这个世界走在正确的路上，只有我才能让这个世界避免被毁灭的未来——！”

    “你没关门，儿。”

    他将话语停在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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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把那个男孩带回来，这个世界还有继续稳定的可能……”他顿了顿，话锋一转：“或者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不，父亲……我只是认为如果……”

    “没有什么如果！”

    “……是的，父亲。”他低声回应。

    他的话被卢瑟打断。

    ……

    卢瑟站在走廊上，他面前是大开的门，站在门那仿若仓库般囤满了同一品的房间的康-艾尔正背对着他。

    这一次的代价，他是否能够承担？

    卢瑟声音提了，神冷得像是北极最极寒之的冰。

    但是这一次，需要费什么？

    “这是两码事。”卢瑟语气愈发冰冷，他神变得凌厉，变得让人无法正面接，如同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