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安全的。”

    蝙蝠侠的声音在通讯那边响起，有一些电音，他的耳麦大概是在撞击之后有些接不良。

    太好了。

    提姆抹了一把脸上血。

    他断了好几肋骨，还有。中了几发弹，浑都在疼。

    他的从大就开始破了，血和灰混着涂满了他的肤。

    倒是有几分像是穿着条短，说起来他还没像迪克杰森那样穿过短的罗宾装呢。

    还是好，要是他穿的不是，特制的战衣没有给他挡住那一，他早就断了。

    提姆拄着站起来，他后的披风都碎得像是破布，风也没法将它起来多少。

    “提姆——”

    蝙蝠侠的声音在通讯那一。

    他之前向来是教育他们需要在行动之中称呼代号的那一个。

    什么声音……？

    提姆知到了什么，抬起。

    所有的无人机都被激活了。

    密密麻麻悬停空中的无人机探照灯全照在了提姆上。

    他仰看着夜空之中，如同无数距他极近的星星，像是银河。

    “布鲁斯……”

    提姆着气。

    “不许说——！”

    “告诉他们……我很抱歉。”

    提姆跪在了金属废墟之间。

    “真希望我还有时间能说完我没说完的话……”

    真希望我还能……

    光线淹没了一切。

    ……

    提姆站在在监狱走廊上。

    他对面站着另外一人，他的披风垂在侧，他腰间挂着枪。

    对方自称蝙蝠侠，但是提姆知，他绝对不是他所知的蝙蝠侠。

    没有蝙蝠侠会使用枪作为武。

    他本该死了。

    在漫天无人机的能量冲击没人能够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