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怎么赢？

    红罗宾被对方拽住了脚踝，用力一甩摔在了地上。

    后脑勺和的地板接，一狠摔砸得他大脑都嗡嗡作响。

    “所以，”红罗宾呸了一血，撑着爬起来：“你现在是个杀手？”

    他得拖延时间，他得思考，快想，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

    “我肃清了哥谭，”蝙蝠侠居临地看着他。

    四周的烟雾渐渐散开，他们一站一卧，看着对方同样被面遮挡的样貌。

    在那面之该是多么相似的容颜。

    只有时光留的痕迹将他们区别，但他们的眸都是一般的锃蓝。

    “我杀死所有该杀之人。”

    蝙蝠侠……不，红罗宾本不愿意称之为蝙蝠侠。

    他本不是蝙蝠侠。

    只不过是某个穿着蝙蝠战衣的人罢了。

    “那我是该杀之人了？”

    红罗宾冷笑一声。

    “如果未来是变成你这样，那我确实是死了比较好。”

    “……你并非该杀之人。”

    蝙蝠侠给手中的枪填装弹匣，他手翻飞，动作快得残影，对枪械作熟练地行云。

    “但为了重启世界，你必须要死。”

    他将枪指向红罗宾。

    开枪之时红罗宾也突然行动了，他动作迅速地甩鸟镖，在地面上一个翻，非常极限地躲过武的攻击，在近十米开外的地方翻而起。

    他打不过对方。

    红罗宾意识到这一，转就跑。

    蝙蝠侠没有立刻追击。

    在这可以说是没有的地方，在这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的位面监狱。

    红罗宾跑不掉的。

    蝙蝠侠……提西垂视线，他轻轻地抚摸了一手上的枪。

    这把枪……是在很久之前的哥谭犯罪巷之中，杀死布鲁斯·韦恩父母的那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