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他认可的少年携手共同战斗，是他乐见其成的。

    但是……但是一般这个年纪的少年，朋友的况是那么亲密的吗？

    布鲁斯站在不远，端着他冒着气的红茶，略带困惑地看着沙发上贴贴的两个年轻人。

    阿福递过来茶壶：“还要一些茶吗，布鲁斯老爷？”

    布鲁斯杯里的茶还没喝完，婉拒了阿福。

    不远两个少年人正在亲密地小声谈。

    “所以，你去大都会这一趟找到卢瑟了吗？”

    提姆手肘撑在沙发背上，手掌垫着。

    “没，这个世界的莱克斯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估计超人也没找着他在哪。”

    康撇了撇嘴。

    “也没见着超人，”

    这个世界的超人，康曾见证过他的陨落，但是当他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对方已然复活——某程度上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了，好像超级英雄们总是会不知疲倦地从死亡之中走回来。

    “他好像也不在大都会。”

    至于对方在什么地方？

    康的超级听力可覆盖不了那么大的范围，超一个城市的距离他就没法寻找了。

    不过他也并不怎么迫切地想要见到这个世界的超人，也没什么话要讲，见不到也不是什么大事。

    在他们两人之中，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更重的一个反而是提姆。

    “你呢，你在哥谭怎么样？”

    “恩……”提姆沉了一：“这个世界和我预测的并不完全相似，或者说实际上有很多。”

    所谓被蝙蝠侠统治在恐惧之中的哥谭，好像也没那么糟糕。或者说，蝙蝠侠好像也没有那么黑暗。

    年的布鲁斯像是一潭不见底的湖，无比平静的表面将疲惫掩盖在面之。

    他或许曾经将哥谭笼罩在恐惧之中，但是现在的他回望过去，那些伤痕依旧存在，可他却不再固执地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