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西嘴角上扬，笑容似乎变得夸张。

    卢瑟老神在在，一副不论在什么领域，我都必然在你之上的态度：“你还是年轻。”

    “哎呀，那想必你一定知——从你那拿过来的东西，我已经毁掉了吧。”

    提西慢悠悠地说。

    “你、什么——？”

    卢瑟睁大睛很明显地震惊了一瞬间，一刻他找回理智：“……不可能，你不那么愚蠢的事。”

    “……哈哈哈，”提西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声，几乎笑得让人骨悚然。

    他几乎笑得泪都来了，而对面的卢瑟面黑得吓人。

    提西从袋里摸了一沓照片，甩在了桌上，摊在了卢瑟面前。

    “看看吧。”

    他笑着。

    “这破烂玩意的碎渣留着我也没什么用，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就回去看看吧，已经给你扔回到你的莱克斯大厦里了。”

    “疯了，你真的是疯了。”

    卢瑟脸难看得像是生吞了两斤假发，他握着玻璃酒杯的手用力得就像是要把它碎。

    前的照片赤展现了一切。

    提西真的把那个东西毁掉了。

    ——他怎么敢？他怎么能？他怎么得来！！？？

    “我其实也没那么疯。”

    提西收敛了一些笑容，显得腼腆了些。

    “我就只是单纯地看你不顺。”

    提西微笑着说。

    “我知你还有技术，你还能再试试——”

    他站起来，整理了一自己的西装甲，似乎是准备离开了。毕竟这场会面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好谈了。

    “但是你能再试多少回？”

    他说。

    “你到这个程度投不少吧，你能再来个十次二十次，百次千次——”

    提西右手比了个枪的手势，对着卢瑟假装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