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昏迷之中的他或许永远能够活在那个有着过去自己的世界之中。

    自己在他的里，永远都会是曾经的模样。

    ——或许现在这样就好。

    他彻底地死去——旧日的提西，也将随着破碎的幻梦一同消散。

    他会带走那个永远不会回来的自己。

    “提姆……”

    卡西蹙着眉，蓝睛里满是担忧。她看着提西渐渐远去的背影，推了特一把。

    “啊？”

    特不明所以。

    “去看着他呀？”

    特的影消失在原地，然后又在一个呼之间再次现：“看着他什么？”

    火急火燎地跑过去，又不知卡西到底让他什么。

    “你傻吗？”卡西无语地看着他：“别让他去炸哥谭啊，他绪一波动就要炸哥谭，年年炸哥谭，天天炸哥谭，转忘了自己想炸哥谭，犯病了又准备去炸哥谭。”

    哥谭人民生活在火之中啊。

    ……

    “所以他又要准备炸哥谭？”

    提姆端着阿福送上来的咖啡，以一微妙的语调略微扬起了一些尾音。

    这就是提西暗中作的那些“货”？他用来炸哥谭的工？

    此刻两人正在蝙蝠里，阿福站在一边，看向提姆的神之中有一些什么别的东西。而康，在锐评了一番蝙蝠的气息在哪个平行世界都是那么压抑之后不准备打扰他们蝙蝠家相相杀，自己跑走去玩了——当然上带着自己都不知什么时候现的好几个定位和监控装置。

    “不确定是什么时候。”

    年的达米安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