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从未见过经历过“那件事”之前的提西。

    他第一次见到提西的时候……对方一都是血。

    或许大半都是他自己的，也有分别人的。

    他青黑两颊消瘦，困惑和痛苦在那双蓝睛之中一闪而过，随而来的是难以磨灭的疯狂。

    ……杰森很遗憾他那时无法到任何事，他没法阻止已经发生的事，也无法改变已经成为定局的结果。

    但看到前的提姆的时候，他心中的绪很难描述。

    或许是保护，他不想那样的事再度发生在提西上。

    或许是庆幸，前健康又有活力的少年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

    提姆对杰森的话不作回应，但他总觉得对方看向自己的神里在无端生令人汗倒竖的慈。

    为了将话题从自己上转开——

    “我所认识的达米安还没你腰。”

    提姆实事求是地说。

    杰森此刻神显而易见地明亮了一瞬。

    他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调整了一面肌让自己显得满不在乎。

    “有照片证明一吗？”

    小时候的达米安·韦恩？

    杰森还从来没见过这个。

    在他到达韦恩庄园的时候达米安就已经跟一个铁塔一样了，壮实得像是一堵墙。

    他几乎没办法想象达米安年幼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

    会像迪克一样是一只充满活力光芒四的小鸟吗？

    说不定在刺客联盟那样的地方大反而会不善言辞？

    无论是什么选项，杰森都十分好奇。

    “没有。”

    提姆斩钉截铁地说。

    他确实有一些信息收集的癖好，甚至在自己的数据库里给小恶崽建了档，草拟了不数十个如何对付他的方案。

    但是他又没有随携带自己的数据库，怎么可能什么资料都能调来——

    至于他随携带的数据里是否有达米安的信息这件事，提姆持保留意见，并拒绝提供。

    杰森珠一转。

    “信息互换，你的世界那边也不会有这样的蝙蝠侠吧。”

    他朝着蝙蝠侠达米安的方向耸了耸肩。

    达米安：“……”

    你两旁若无人的我还以为你们不记得我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