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天佑低吼着，用颤抖的双手扶住她的双肩，这当然是一件严重的事，零，你可以把它叫时间，或者叫历史，既是开始，亦是终结，它可能存在于任何一个人的，如果天涯是零，那么她就是生来的祭品，是魇化为真神的钥匙。

    “我发誓！我的所见所闻都是真实的，如果是假的，就让我利剑穿心而死。”中山看到天佑的神，于是发誓说。

    天佑犹豫着慢慢放手。

    “况先生，你怎么了？”

    “你相信她？”

    “我比你了解她，她没有理由说谎！我相信。”

    “人无完人，总会有看走的时候，可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辞，我不相信。”小玲依旧不愿相信这件事。

    “你怀疑我说假话？”中山瞪着小玲说。

    “实话告诉你，那个魇是古神的灵魂所化，那个女人拥有着一代僵尸的力量，你只是一个凡人，竟然能活着逃脱？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故意放过我？”中山推测说。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要么是你和他们串通好，要么就是魇的谋，他故意让你听到，又故意放你走，这样的目的很有可能是转移我们的视线！”

    “当然，我们要先排除第一可能。”中山盯着小玲，接着语气平淡地说:“或许只有亲所见，你才会相信这一切。来看看我的记忆吧，这里有你所要的一切，一个人嘴上可以说谎，心却骗不了人。”

    “就算你不说我也打算这么。”

    小玲走到她的边，用手住中山雪的额，闭上凝神开启异能。她越来越不喜这项能力，能知别人心的秘密未必是一件好事。中山雪的记忆中尽是天佑的背影，就像她上次读取星记忆时充满天涯的影像一样。她觉得这完全是中山对她的挑衅，就算你知了又怎样，挑明又怎样，你还能左右别人喜谁？小玲虽然气不过，但正事不能耽误，透过记忆的层层筛选，她找到了三个小时之前的影像，一切和中山所说如一辙，魇和睚眦正在密谋抢夺天涯。

    小玲猛地睁，久久不能回神，天佑读懂了小玲的神，已经知结果。

    “不是不是真的，既然那些人把矛对准天涯，那她在赤坂那里就会很危险！”天佑担忧的神，眉间愁云不散。

    中山雪自然知一切的原委。

    “我有一个条件！”中山对魇说。

    “事成之后我会把况天佑给你，这件事我已经答应你了。”

    “小玲的能力中有一项是幻术，这能力不仅可以制造幻象，还能潜人心，读取他人的记忆。”中山接着说，“如果今天的对话不小心让她看到的话就不妙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