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的，娘。”

    “我是抢了顾秀的东西吃。”

    “我也用针扎了她的脚趾。”

    “娘，用针对付顾秀，不是你告诉我的方法吗？”

    杨远的话，用周围的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这女人怎么那么恶毒？”

    “是啊！我们罗家村可从来没有过这毒妇？”

    “我就说那孩不过也才十岁，怎么考虑的那么周全？原来背后是他娘在支招啊！”

    “喊村正来，这么歹毒的人，可不能呆在我们罗家村，别带坏了风气。”

    “就是，家家都有小孩，等一被他们害了，都不知。”

    罗家村的人，你一嘴我一语的，越说越气愤。

    气焰嚣张的杨杏见犯了众怒，不由害怕了起来。

    她拉着杨远就想回窝棚。

    这时，杨平反手一掌甩在杨杏的脸庞上。

    “打死你个恶婆娘，我们杨家的孩个个都老实忠良，怎么就你教来的孩狠毒？”

    杨杏似乎被打蒙了，她捂住脸，半晌都没有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嚎叫起来，劈盖脸地朝杨平打去，手脚并用。

    “好你个杨平，你也不想想，三千里逃荒路你是怎么活来的？

    “你又为什么能够分到罗家村？”

    “是我，是我用两个女儿的命换了粮换了……”

    杨杏的话还没有喊完，就被杨平捂住了嘴。

    他痛苦吼叫：“够了。”

    以前的事，杨平不想提也不愿意提。

    他也不想卖掉两个女儿。

    他也不想父母因为想节省两粮河自杀。

    这些事就像利刃在他的心切割，伤总是愈合不了。

    等到了罗家村安定来后，杨平更是夜夜不能寐。

    他不明白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也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