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凯莎认真的听着。

    卡尔继续的说着：你们通过调节虫，从空间的一到另外一，虚空恰恰相反，不改变您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

    所以理论上我还在地球上空？

    姑且可以这么理解。

    呼～凯莎呼了气，平静的：很令人愤怒啊。

    这确实已经足以令天使愤怒了，凯莎从只言片语中看到了更多，这个理论已经足以让世界变得虚假，变得可以任意玩。

    然而这并不足以让她改变想法，她甚至还有闲心观察娜：我们不会使用这方式控制他人。

    所以凡人尊敬你们，神就不一定了。

    凯莎不曾真正动容：前这颗超新星还有不到一分钟就炸了。

    是的。

    的确可以把我炸碎。

    呵，卡尔自嘲一笑：希望吧，莫甘娜提用大时钟，把您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她认为您可能有聚合能力，如果聚合的话，至少保证三亿年不到。

    镜糊在卡尔脸上，看不到凯莎的表：

    死亡就是死亡，为什么还要聚合呢？死了就要好好休息。

    相比于此，凯莎更关心：你说的时空不稳定这块知识，真的很吓人，给我一段时间，我得慢慢消化。

    只剩30秒了，卡尔的语气忽然有些激动：对不起，凯莎女王，您为什么不试图逃走，而是稳稳的坐在这里等死呢？

    逃？凯莎的声音终于有了些不名的变化：逃哪去？我可以手起刀落娜的三代神，她也就万劫不复了，可我不会这么。

    卡尔都快成豆豆了，王者总是喜在势中落幕。

    凯莎没有再理会卡尔的意思，她站了起来，脚踏虚空，张开双手，拥抱同样迟暮的翡翠星：来吧，我反而想看看，你们怎么把我的正义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