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回：“还用看小说吗？我见过好多这例。”

    “是吗？”

    “嗯。”

    应岑说完还特意调：“我喜的是女生，我不会上你的。”

    霍章柏并没有生气，似乎还觉得有些好玩，于是和他一起继续闲扯了去，“有女朋友吗？”

    “没有。”

    “有喜的女生吗？”

    “没有。”

    “喜过某个女生吗？”

    “……没。”

    应岑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一一回。

    然后就听霍章柏继续问：“那你怎么确定你喜的是女生？”

    应岑被他问的一愣，一时哑了声，满脑都是怎么和他证明自己喜女生，而忘了取向是天生的，本无需证明。

    “我……”

    应岑想了半天也没想来，最后只能地回了句，“反正我不喜男人。”

    霍章柏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嗯。”

    “你不生气？”这和应岑想象中的反应似乎有所不同。

    “我为什么要生气？”霍章柏反问。

    应岑想了想也是，他们之间本就是一场易，又没什么，他喜男的还是女的霍章柏为什么要在意？

    “那你喜男的还是女的？”应岑试探着问。

    霍章柏听到这儿终于有了动作，隔着黑暗转看向他。

    夜沉，应岑看不清他的表，只是随着一颗心随着他的动作不由提起，莫名张了起来。

    朦朦胧胧间，他似乎也对这个答案期待着。

    然而霍章柏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地了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