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诺菲针对培生的培养程，是先要在工厂车间历练两年，两年后通过层层考才能继续往上晋升。

    “时候不早，季总明天还要忙一天，也早回去休息。”将伞递给旁的成熙，他打开后车门，“对了，礼金改日一定补上。”

    “哦？”

    港的探照灯从窗外照来，映亮了他的半边脸。他独自靠在椅背前，双微阖，仿佛陷了浅眠。

    周斯复了一个梦。

    “原来是这样。”周斯复了然地，“季总真是日理万机，明天就要结婚了，今天还有空来探亲访友。”

    车窗外，季源霖在雨中弯腰，凑到距离车门只有不到半米远的地方，咬着牙低声开：“……周斯复，你听好了，我对你没有敌意。你有什么话，不如直说。”

    --

    这个，整个公司除了值班的保安，已经没什么其他人了。办公室里一片黑暗，脚的城市街却依旧灯火通明，在大的玻璃窗前映些许光亮。

熙上，像是压不认识这个人。

    时间临近午夜十一半，周斯复乘着电梯一路上到楼，用门禁卡扫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半截车窗，他侧脸看着窗外神各异的两人：“季总还有事？”

    见季源霖完全没打算承认是来找自己，成熙的脸愈发有些难看了，但好在没有当着两人的面表现来。

    周斯复善解人意地笑了，语调既不客气也不疏远：“大晚上的，季总怎么淋着雨一个人站在这里？”

    八年前，他刚大学毕业不久，通过校招了达诺菲集团当培生。

    抬起杯盏抿了一，周斯复像是犯了迫症，又重新回到茶台前，从罐里取两包糖，全倒了杯里。

    他梦到了八年前，那个偏远小县城的生产车间。

    眉梢轻轻挑动，周斯复慢条斯理地说，“季源霖，那你可真太看自己了。”

    他似乎也没有开灯的打算，在黑暗中静静站了一会，接着便走到咖啡机前接了一杯黑咖，端着咖啡杯坐回到了窗前的办公椅上。

    季源霖的突地一，语调有些不自然：“朋友家的酒局刚散，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周总。”

    提起这件事，老赵也一直觉得有些奇怪。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坐上汽车后座，周斯复刚让老赵开车，便听到车外传来敲打车窗的声音。

    像成熙这样小有名气的模特都能在房价不菲的别墅住宅区购置房产，而在福布斯榜排得上名号的自家老板，虽然名房产无数，却一直独自一人在外面租房住。

    车一路开回公司，老赵听到周总的吩咐，让自己先回家休息，不必等着送他回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