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从来都是季源霖说什么就是什么，虽然偶尔可以耍小，但他心明白，他整个人还是完全依从季源霖的。

    越在意，就越患得患失，越患得患失，就越在意。心理医生对他说，这是一期遭受伴侣神控制的心理状态，但他已经陷得太，走不来了。

    如果这次能保住和达诺菲大老板的合作，有了一个更加大的利益同盟，那从今往后，他就有了属于自己的筹码。

    思绪渐渐回笼，他发现坐在对面的男人仍在耐心地端详着他，像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您帮了我这个忙，不但达诺菲的品牌声誉不会受到影响，我也能在大秀期间继续为你们站台，接受采访的时候为s260系列全力宣传，这是个双赢的局面。”

    顿了顿话，他一气，扔了自己的杀手锏：“周先生，我手上有证据，可以证明我和那位季先生确实是普通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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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成熙的话，周斯复脸上的神总算有了松动。

    搅动着咖啡里的糖，他扯开角，淡淡开：“据我所知，封禹两位大老板的关系也不是秘密了，另一位老板知你们所谓的‘合作’吗？”

    见况似乎有转机，成熙连忙回答：“另一位老板不知，他不这方面的事。季先生和他丈夫的关系其实最近不太好，他们正在闹合伙人债务纠纷，所以我们的私往来他丈夫平时都不知。”

    话音落，成熙发现自己差就失言了，连忙又小声补充了一句：“我，我是说工作上的往来……”

    周斯复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置可否。

    话题告一段落，大厅里没有人再继续开。直到成熙终于有些坐不住了，略带焦虑地准备往解释，突然看到对面的男人放咖啡杯，重新拿起了扔在一旁的平板。

    “说吧，”周斯复说，“你所谓的证据。”

    心里稍作犹豫了一番，成熙抿抿，轻声开了：“我和季先生都有一些副业，只是碍于双方的公众份，明面上伪装成私的往来而已。”

    “我们现在在共同一些海外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