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老师临时有事，通知班徐延让同学们上自习。趁着老师没在，班里的学生们纷纷开始和前后左右接耳，有些同学还光明正大地传起了小纸条。

    “……十天, 你脑里装的怎么都是黄｜废料？”

    周斯复双手抱，缓缓靠上座椅靠背，“你看你，心是脏的, 看什么都是脏的。”

    认真地将全班所有同学的作业改完，时添低，正打算拿理练习册来，那本从周斯复手里没收的成人杂志便从课桌里了来。

    周斯复刚把威胁的话说完，走廊上便打起了晚自习的上课铃，班里的同学陆陆续续走教室，准备开始上课。

    温柔的导航女声在耳畔响起，时添扭看着窗外夜, 脑海里忽然浮现了周斯复刚才说话时的腔调。

    时添没回：“有就放。”

    过了几分钟，一张白的纸团从背后抛来，正好落在了他的前。时添打开纸团，发现上面被周斯复用歪歪扭扭的狗爬式字写了一行页码：【p24】

    ……

    他心里清楚，周斯复也和自己想的一样。

    “刚才那本杂志，有一页的容特别劲爆。”周斯复说，“相信我，你看了以后一定会大开界。”

    周斯复从腔里发一声淡淡的闷哼，像是被他给气笑了。

    看到了杂志封面上充斥着官刺激的香｜艳画面，时添脸上的表顿时变得极为复杂。

    “那我也最后再和你说一遍, ”将桌上摊开的杂志往前一推，周斯复叼着嘴里的糖，对着他挑起眉，“姓时的，你敢把杂志给老班，我明天就敢揍你一顿，你信不信？”

    不是时添不想主动开, 是他不知在这独的况, 他和周斯复到底说什么合适。

    时添朝着面前的男生伸手，冷冷：“我最后再和你说一遍, 学校里不允许看这东西, 给我。”

    他听到周斯复在背后小声喊自己：“喂，十天。”

    时添没再搭理周斯复，只是拿过周斯复的杂志，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前往康乐码的路途中，车厢里没有人再开说话, 气氛又一次在两人的沉默不语中变得凝滞。

自己的目光, 转动反向盘开始倒车。

    时添用笔敲了敲桌，意思是他在忙，让周斯复别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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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记忆里, 类似的话，周斯复并不是第一次对他说了。

    他正低在练习册上用红笔勾勾画画，突然被后排的人用手指戳了戳脊背。

    时添依旧坐在座位前专心致志地批改作业。他是班里的学习委员，老师们都习惯把每日的课后练习给他来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