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已经于刚刚醒酒后最虚弱的阶段，无论周斯复想要什么，他恐怕都没有任何回击之力。

    他艰难地动了动咙，发现在这样的况，自己已经完全丧失了吞咽的动作。

    话说到这里，周斯复突然顿住话，当着他的面忽而笑了一声：“我和你说这些什么？”

    他意识地闭上嘴，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睡吧。”

    他不由自主地缩了一肩膀，微颤着声：“周斯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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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刚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被手指撬开的齿已经迎难而上，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看到他懵懵而又发愣的模样，周斯复角划一抹弧度，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也就这时候不吵不闹，那么乖。”

    周斯复的嗓音有些沙哑：“……时添，呼。”

    但面前的男人并没有选择得寸尺。

    修手指没了阻拦，轻抵着他的牙关，微微向上撬开他的齿，就这么闯了来。

    温又漉的腔包裹着指腹，上颚最柔的分被而过，令他心颤起一阵酥麻的。

    仅仅只是须臾功夫，他的呼便已经变得有些紊。

    被面前人宽厚而温的掌心轻轻抚过发梢，他迟钝地僵住形，呆在床前不动了。

手的人，他们想要迫、威胁每一个初来乍到的家伙说上纹的故事，从而以此为荣。”

    一边这样说着，周斯复一边抬起手，缓缓了他的，“等睡一觉醒来，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鼻间涌而的温气息在狭窄的空间弥漫开来，丝丝缕缕地洒上面前人的掌心。看到他屏住呼，微微往后仰起颈，垂的睫由于供氧不足而抖动地厉害，周斯复放在他侧的无名指微不可察蜷了一。

    事就是在那一刻失控的。

    “这不是荣，”周斯复哑声，“……十天，这是我的悔。”

    替他轻轻拭去鼻尖浸的汗，周斯复的手指继续往，修指尖划过脸颊，最终在他的边悄无声息地停了来。

    周斯复只是放慢速度、一、一用指尖挲他抿的，从左至右细细勾勒他单薄的型。糙指茧贴着过，隐隐夹杂着一丝咸的味，应该是残留在男人指上的，从自己鼻尖拭的汗。

    听到面前人的话，他抬起颌，微微张开想要换气，发现抵住他角的指节骤然一。

    像是笃定他醉酒后不会记得任何此刻发生的事，周斯复把手举在他的悬停了片刻，接着将指尖顺着他额前的发缕划过，最终缓缓往移，碰上了他冒薄汗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