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门外的侍应生见势不对，早在争执刚开始的时候便退了去，现在包厢里仅仅只剩他们三个人。

    他清楚地记得，就在上一周，季源霖称自己在邻市有个会，要临时差三天。他听阿霖的新助理说，阿霖这次什么人都没带，就带了新来的助理秘书一个人去。

    “那是怎样？”

    季源霖脸上神微沉，开时语气却仍然保持着往常冷静的克制：“小熙，你这是在什么？”

    “他才刚来公司没几天，你就让他当你的私人秘书，从早到晚跟着你，你这是打算嘛？”

    季源霖黑着一张脸，声线也跟着冷了来：“这是办公室正常的行政人事调动，公司里的事，你不需要太多。”

    话音刚落，他便看到季源霖也拉开椅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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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捂着半边脸，白然压抑着闷疼低低声，“……小熙先生，不是您想的那样。”

    成熙白着一张脸，举在半空中的手以极轻微的幅度微微颤抖，“上次在丽顿酒店，就是你主动勾引的他，是不是？”

    僵在原地怔愣片刻，成熙回过神来，用手指着低眉顺站在餐桌前的白然，全都发起了抖，“阿霖，你怎么不问问自己？”

    后来，天上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季源霖拎过这人手中的公文包，撑开雨伞，就这么带着他径直朝车位走去。

    “他和那个人的那么像，连笑起来的样都一模一样。我有时候看到他，几乎已经快要分不清楚，以为是那个人又回来了。”他咬牙关，一字一顿地说，“……季源霖，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人，还在忘不了他？”

    “……你问我在什么？”

    但这个姓白的有特殊，他的那张脸，实在很难不让人联想到——

脸狠狠扇了一耳光！

    刹那间失去平衡，白然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临时用手撑住餐桌的边沿, 这才没有让后背直接撞上后的玻璃酒柜。

    傍晚，刚坐着保姆车到楼，他就看到季源霖和他的新秘书有说有笑地从大堂走了来。

    右侧脸颊一阵火辣辣地疼，他微微张开, 刚想要说些什么, 耳朵却嗡鸣得厉害，令他只能弯腰, 抿着微微起气来。

    听到他的话，成熙顿时红了睛：“那为什么偏偏是他？”

    上就要秋了，夜晚风有些凉。在众目睽睽之，季源霖居然脱他自己的西装外，披在了年轻的秘书上。

    如果只是普通的同事往来，自己心里并不会想那么多。

    他刚好那几天也要在邻市的摄影棚拍一个饮品广告，脆没有通知任何人，在拍摄完成偷偷摸摸去了季源霖榻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