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周斯复忍不住勾起角，在狭窄的车厢轻笑声，“祁尚惠，你这话说的就有过分了，原本就是你先违背约定在先，不是么？”

    骤然间放冷了声线，周斯复的眸中仍旧笑意不减：“我记得，我当初有明确警告过你，不要打他的主意。”

    “但你显然并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背着我在私底派人堵他不说，还打算将他也拉这蹚浑里。”他施施然，“不知的还以为我俩是仇人，你故意要拿我在乎的东西开刀，你说是不是？”

    听到他这么说，祁尚惠在电话另一端一连了好几个呼。

    片刻后，仿佛定了什么决心，她一改最初接电话时咄咄人的态度，语调变得渐渐了来：“好，那我和你歉。”

    “我以为找到他，就能从他嘴里有关季源霖手中专利的线索，当初并没有想那么多。我和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他和gan的主意。”祁尚惠沉声，一字一顿地解释，“目前还在董事会换届的公示期，只要你立刻撤回你的投票，再向董事会申请复，我就还有扳倒祁为琛的机会。”

    “要是等祁为琛真的坐上那个位置，一切就已经没机会了。”

    伸手解开领的纽扣，周斯复在封闭的车厢抬起，缓缓舒除一气：“说完了？”

    “要是已经说完，那我就挂了。”

    “周斯复，你——”

    “祁尚惠，我想你应该要有一自知之明。”将手机扔到方向盘前，他对着屏幕上的通话页面不疾不徐地开了，“从你自作主张，找上他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合作就已经宣告结束。”

    没等祁尚惠再声，周斯复已经了通话结束的键。

    在座椅前缓缓闭上，等再一次睁开双时，他眸中的冷意已经渐渐散去，又恢复了往常波澜不惊的神。

    拿起放在方向盘前的手机，他转而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被人接起来，听筒里传一陌生的男音：“老板，请吩咐。”

    “祁尚惠已经局了，以后不必再她的那些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