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然始终保持沉默，祁为琛也不再持。他艰难地从地上挣扎而起，虽然步履蹒跚，但肩线依旧绷，透一丝莫名的决绝。

    那人形纤瘦，着一袭定浅灰西装，显得优雅而从容。他的面容清俊，眸邃如，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给人一难以言喻的疏离。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一路来到祁为琛面前，白然顿住脚步，目光沉静地审视着他。许久，他总算开了，嗓音轻飘飘的：“真令人唏嘘啊，为琛。”

    祁为琛抬起，中闪过惊恐和不甘：“你——”

    ———正是白然。

    “但你要明白，这个选择意味着你将失去一切，包括你的份、地位和尊严。你要心甘愿留在这里，一辈我的狗。”

    过了很久，祁为琛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苦涩而病态的笑。

    随着天逐渐黯淡，门外轻缓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有的沉寂。

    白然的声音轻柔而富有磁，有能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其中的力，“像你这十恶不赦的败类，人渣中的人渣，只是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也太便宜你了。”

    白然的语调冷静而直接：“你有两个选择。”

    “你想知在你被捕的时候，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白然没有理会他，继续说：“第二，我会对外宣称你已经死了，以你合法偶的份接祁连集团。我会尽力避开破产清算，将祁连经营去。”

    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白然，祁为琛想说些什么，咙却像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发不一丝声响。

了的痛楚，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呜咽，如同一个失去了最宝贵东西的孩童，无助地等待着自己被黑暗吞噬。

    “第一，我会亲手毁掉祁连集团，让所有和祁连有关的人因为你的错误而付代价。然后，我会把你重新送回监狱，你我这辈都不会再见。”

    他不记得自己这样浑浑噩噩了多久，只知助理中途来过一次，拿走了已经空空如也的狗粮碗。

    “那么，你的选择？”

    两视线在空中相撞、缠，最终又各自错开。须臾间，凝固的时光就这么动了起来。

    白然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侧过，避开了祁为琛充血的瞳。

    随着白然话音落，沉默如同一把无形的剑悬在两人之间，房间的气氛陷了凝固。

    门被推开，映祁为琛帘的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影。

    他直视着白然，中闪动着难以名状的绪：“我知你恨透了我，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但你也清楚，你同样无法离开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