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哭。”

    顾景明坐在椅上，徐筱则面对面坐在他的上。

    他哭得可怜，睛都变得通红，还一一的。

    鼻尖挂着泪珠，要掉不掉。

    “哭狠。”

    顾景明喜看他哭，哭得漂亮，脆弱，他依旧是平时的模样，脑中却浮现徐筱在床上时的气模样。

    轻了也要哭，重了也要哭，还不准停，缠在他上。

    “大混，你就是想把我害死。”

    徐筱把现实和脑中的幻想混：“你想把我丢在地上，让蛇咬死我。”

    “筱筱。”

    顾景明突然放低声音，“你后……”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徐筱搂住，“是，是蛇吗？”

    完全没有刚才趾气昂的模样。

    “天鹅。”

    顾景明拖音念来，徐筱能听他话语中的笑意。

    他气鼓鼓的盯着顾景明，“你耍我。”

    混。

    顾景明用手绕住他的发丝，“你怕蛇？”

    徐筱的有一瞬间的僵，“谁怕蛇？你才怕蛇。”

    “天鹅，这里有天鹅？”他生的转移话题，就是让顾景明别在纠结蛇的事，自己才没有怕。

    那么小的蛇，自己一脚就能把它踩瘪。

    顾景明装作没察觉，既然他止住哭，自然是好的。

    “是隔学校赠送给我们，说是因为学校周年庆。”

    湖底还有一堆的鲤鱼穿梭在荷莲叶中。

    “可以给他们喂。”顾景明把饲料放在徐筱的手中：“试试。”

    徐筱的脸上还留有泪痕，他表严肃，小心翼翼地把饲料丢去，鱼儿迅速聚在一起。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