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一反应没有，心底还是有些失落。

    其实程殊没有表现来的这么平静，只是不知该怎么回梁慎言。

    之前那句在哄你，他没反应过来，梁慎言也没了文，跟一句玩笑话似的过去。现在又一句给你撑腰，他也还是没明白。

    他想，又不是三岁小孩，受了欺负和委屈，要人给他。

    正琢磨呢，却忽然觉到梁慎言绪不，悄悄打量了，心里飞快琢磨，像是被得，这回一就想通了。

    想来想去，都跟他从小没了妈这事有关。

    那回程冬来家里，梁慎言无意问起程冬父母的事，听他说了后一脸同。

    现在知他妈的事，恐怕只会更同，毕竟他跟梁慎言的关系，怎么说也更近。

    “谢谢。”

    话说得太正式，程殊觉得有别扭，脆低收拾东西，又去了手。

    梁慎言看他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笑了声问：“谢的哪一次？”

    程殊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愣，停不知忙什么的手，有懵地“啊”声。

    看他在笑，反应过来是故意的，撇撇嘴，“哪一次都谢。”

    “那就——”梁慎言故意拖，见程殊瞪他，才继续说：“陪我看会儿电影？这会儿脸跟手还疼，睡不着。”

    梁慎言都这么说了，程殊哪里好拒绝。

    事想通，程殊整个人都轻松了。

    他应了一声，收拾东西回时正好对上梁慎言的脸，离得太近，小绒都看得清楚，说：“别动。”

    梁慎言没动也没问，看着程殊伸手过来，在他脸上轻轻碰了碰，又离开。

    是的，靠近的那瞬间，能闻到药味。

    “一只小虫。”程殊了手，连带垃圾一块扔到纸篓里，又坐回了椅上。

    梁慎言站起来，跟他说：“谢谢。”

    程殊趴在椅背上，抵着胳膊，“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