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觉得不被尊重，也没觉得这不一样会令人不适。

    习惯不一样，说话不一样，人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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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他就后悔了。

    梁慎言收起了笑，正经起来，“就是想要跟你一块睡觉的意思，跟你一起睡得好。”

    又有，太乖了。

    程三顺从早到晚都不在家，什么都没发现，一门心思在麻将桌上，赢了回家哼着小曲，输了就骂骂咧咧的。

    可是梁慎言那话，像一颗雷，他到现在都没回过神。

    一周来，家里像是住了三个哑，听不到说话声，只有小狗勤勤恳恳地看家护院，来个人就汪汪叫。

    程殊没生气，听来了不是另外的意思，但给钱那句话有太欺负人了。

    那天的话，没去解释，甚至连那条你有病都没回。

    梁慎言一愣，他没想到过了这几天，程殊和他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太乎意料了。

    好像认识这么久，他还没好好叫过梁慎言，之前还好说，现在尴尬得不知该叫什么。

    程殊松了气，但听到原因后，并没有太兴，“哦”了一声，转前想到那天的事，到底不是藏得住话的格，看着梁慎言，问：“为什么？”

    从这天开始，程殊没再闹脾气，又恢复了以前的样，该什么什么，只是一回到家吃了东西就回房间，到晚上洗漱才来一趟。

么会这样。他这一辈遇到过最大最复杂的事，就他爸跟他妈分开了。虽然离婚证没扯，但一晃过去十几年，一面都没再见过，比那些离了的还关系不好。

    他笑了一，“没走，房还没到期，走哪去？”

    程殊躲着梁慎言，梁慎言也不往跟前凑，他本来也不怎么门，白天就在房间里对着电脑东西，午回来晒会儿太。

    梁慎言是除了学校老师外，他第一个接到的“外边的人”，哪哪都不一样。

    他还以为他们是朋友，原来不是。

    他原本低着走路，听到声音抬起来，“怎么了？”

    程殊站在那儿没转就走，等梁慎言走过来，叫住他，“喂——”

    程殊抿，贴着衣服的手指蜷了蜷，抬起问：“你是不是快要搬走了？”

    不是就不是吧，反正梁慎言是要走的。程殊这么想着，心里却有空，说不清是什么。

    又到了一个周末，程殊早上起来的时候，正好梁慎言从对面洗手间来，一个星期没说话的俩人打了个照面，多少有尴尬。

    梁慎言甩了甩手上的，气比起前两天好了，但看得来，还是睡不太好。

    他没说全，但他们都知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