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殊“哦”了一声，也不是真的想烟。

    这会儿的梁慎言跟急救室里判若两人，那劲儿过去了，憋着的委屈跟羞恼，也都散了。

    那些话是真的难听，可再难听的话他也听过，没像刚才那样觉得委屈、难受过，大概是因为这次说的人是梁慎言。

    梁慎言拿余光瞥他，等程殊再看他的时候，转问：“吓傻了？”

    程殊摇，他是被吓到了，但跟梁慎言没什么关系。

    对梁慎言他只是太惊讶了，刚才像另一个人，上没了一平时带着的温和、从容。

    梁慎言问：“那你看什么？”

    “言哥——”程殊才说了两个字，就被梁慎言打断。

    “别这么叫。”梁慎言看他一，“跟你不熟。”

    程殊听他这么说，没计较，抿着嘴角笑了笑，“外面真的冷，去吧，你冒才好。”

    梁慎言看他一，他上的外明显不合，要大一些。对上程殊红红的睛，到底没舍得再说什么。

    “去守着吧，病房离不了人。”

    程殊一怔，了。

    梁慎言没去看程殊，抬脚从他边上走过去。

    程殊看着他背影，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梁慎言对他有误会。那话他是不该说，可他怕程三顺事，心慌了脑也了，说到现在也后悔，好端端地把他俩的关系成这样。

    可他没觉得梁慎言是个坏人。

    哪有坏人会让他考去，哪有坏人会帮他打架气。

    “我没有觉得你不是好人。”

    “你很好。”

    梁慎言听到后停来，站在原地回看程殊。

    程殊了气，几步走到他面前，翻了翻袋，从里面摸一包小饼，睛鼻都红的，看着又乖又可怜，“你肯定一直都没吃东西，我就剩这个啦，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