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眨了眨，程殊转回,闭上。

    就这么着吧。

    早上醒来，程殊人还在梦里，闭着抬起来往被一搭，碰到的不是被，是另一条。

    他睡觉就不老实，经常把被卷成条抱着，或者用压着。平时习惯了，这会儿碰到一条，还没反应过来，等膝盖往上挪了，才觉不对劲来。

    睛睁开一条，猝不及防对上梁慎言的睛，程殊大脑糊作一团，愣在那儿，连都忘了收回来。

    梁慎言看他一：“还不收回去？”

    程殊尴尬地收回，不小心又碰到了一，隔着都能受到那度和大小，他更尴尬了。

    “我不是故意的。”

    梁慎言昨晚睡得好，起床气没那么大。不过一想到程殊的事，心里那想给人教训的气劲儿没过。

    “不是故意都这样，那你故意得什么样？”

    程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梁慎言气上，他说什么都是错，这个他也有经验。

    卷了一被，装哑翻继续睡。

    他困死了，这两天他就没舒服过，心里一堆事，还被吓得不轻，得补一天才补得回来。

    梁慎言上大半被被卷走，胳膊和都在外面，扭看程殊，卷着被睡得很舒坦，又气又想笑。

    脆把剩的被全掀在程殊上，“不能说的，哑了？”

    边说边了床，低看了，心更烦了。

    火压不去，也没办法泻，旁边还有个白胆猪一样的人呢，装傻充愣脸厚。

    “你又不听。”程殊想一晚上事，睡着了梦里还被狗追着咬，一听他怪气的，也有脾气了，“正常反应，我又没笑你。”

    梁慎言站在柜边上换衣服，听他还好意思反驳，挑眉看他，“你是不是什么都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