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梁慎言，到底算什么呢。

    其实不是什么复杂的，就是编无聊的小程序游戏玩，不至于天天都在房间里闲着。

    这房间小归小，但也还算凑合。

    什么玩意，神神秘秘的，别是给他送了个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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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行李搬到后备箱，“老程平时牌桌上不靠谱，想不到介绍生意还行，还特地代我把车洗了，这不，车里车外都洗过，净呢。”

    走一半，手机震了震。

    在学校的程殊一上午都心不在焉，什么都没听去，午休的时候更是直接趴在桌上，脑成一锅粥了。

    江昀跟关一河坐后排，摇车窗跟他说话，“年前估计来不了，咱们过年见吧。”

    安神助眠的。

    程殊从小到大从来没这么纠结过，喜这太陌生了，他甚至分辨不清楚，到底是不是。

    街上早餐店开得早，这会儿蒸笼、铁锅一揭开盖，全冒着一团白气。梁慎言逛了一圈，才意识到快到冬天了。

    这个还早，街上的店都没怎么开。

    关一河还想说什么，被江昀给拉住。这都还听不明白，过年不一定回去，再问又要把人惹烦了。

    “麻烦了。”梁慎言站在路边，看着他们上车。

    赶时间去机场呢，平时微信上聊都没断过，意思意思得了。跟俩人又说了几句话，梁慎言就让司机开车把人带走。

    闹了几天的小院又冷清了，恰好赶上初冬降温，觉比之前还要冷清。

    把脸埋到手臂里，趴着的时候发戳了脸，怪难受的。

    梁慎言一个人在家，五福天冷了不喜待在外边，跑到他房间团在前一阵刚买的地毯上，跟塑料小黄鸭玩。

    程三顺在家里待了一个星期，终于憋不住，中午醒来吃了东西，跟梁慎言打了招呼，重旧业，去麻将馆了。

    开了电脑，连上了网络之后理了邮箱里发来的东西，他打开之前没写完的程序，这会儿接着写。

    梁慎言摸手机看时间，估计程殊快到学校，就把手机放回兜里，打算去街上买再回去。

    梁慎言回他“知了”，都在放在心上。

    【言哥，我给你送了实用的东西，放你枕了，记得看。】

    亲密到能睡一张床，可别的什么都没有说过。那句“我喜男人”，也不是我喜你。

    他拿来看，是江昀单独给他发的一条。

    他没经验，也不敢想。

    尤其地上铺了瓷砖，打扫起来方便，铺地毯也不会得都是灰尘。

    梁慎言没直接答应，往后退了一步，让开车，“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