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什么？”

    “硕士毕业，在家里实习。”

    “有。”程殊打了哈欠，蹭了蹭枕。

    关了灯房间里很黑，他们俩就这么挨在一起，一睁就能看到对方。

    可开了窍，这么面对面躺着，多少生些带颜的心猿意。

    他们离得那么近，梁慎言不可能觉不到，稍微偏过，在黑暗里也捕捉到了程殊的视线。

    “行，那我明天问问他。”梁慎言了他的手指，“困了？”

    “那你得问老程了，家里电费是他在。”

    一句话有两个字都隐没在了贴着的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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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冷被里都不和，就算换了棉拖鞋，这会儿脚也是冰的。不过这回梁慎言没让他再挪开，只是拉了拉被，又摸摸他的额。

    程殊迟来地不好意思，想要退开，但一动就被梁慎言用膝盖拦住，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了。

    “什么都教。”

    上睡衣从短袖短换成了的，这一，半截小又都在外面。

    “怎么什么都要教。”

    程殊很合时宜地想起了回来路上的那个吻，他抿抿，凑到梁慎言面前，睛睁得很圆。

    梁慎言盯着他笑，目光挪到他咽动的结，然后伸手，把人搂到了自己上，支起一条，膝盖贴在他腰侧。

    “买气片吧，房间里和。”梁慎言没有先买，是问程殊意见。

    梁慎言起去关灯，再躺回床上的时候，程殊已经靠了过来。

    “你刚才的表，难不是想问这个？”梁慎言拍了拍他的背，“明天要去学校，写完了就睡吧。”

    接吻是表达意的方式，梁慎言极尽所能地教会程殊，不容置喙地把他困在自己的怀里，没有给他退路，拖着他一起跌了/，沉溺其中。

    程殊是个十八岁的中生，不是八岁小学生。边有些人初中就什么事都了，他都算开窍晚的。

    他添置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房间看着拥挤却不，还显得温馨，比程殊那间只有床跟一张桌一个柜的和得多。

，上面还有一个哥。”

    程殊傻了，看了看钱包，然后笑了，“我又不是查的，你跟我说这个什么。”

    一句很轻的话，因为躺着的缘故，声线和平时不太一样，带着一儿笑意，听到耳朵里，会。

    程殊没拒绝，他知他拒绝不了，因为梁慎言在对他好。

    程殊翻了个，直接到里面，抖开被钻去。

    梁慎言伸手，手掌了他的后脑，轻轻一带，人就乖巧地凑到了他面前。原本就离得近的距离，这会儿已经鼻尖抵着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