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圣诞节这日，学校里的学生们都很兴奋。

   他皱了眉，以前他怎么过这些节日，所以不关心，也不了解。

    他早应该觉到的，他和梁慎言那么亲密，再怎么坦，再怎么神经，心细的人只要留意到一次，又怎么会一儿都察觉不到呢。

    程殊着笔看她，没有接话。

    每年只有过年、中秋和端午会特别，其他的节日对他来说就是放不放假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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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殊一怔，诧异地看向她，却没发现什么异样，心想是自己想多了，跟在她们后面上了楼。

    心里惦记着事，低题也不专注，写到一半，前面的椅动了，他抬看去，发现是龙芸芸转了过来。

    龙芸芸，十分自然地说：“以后可要好好给我当小弟。”

    当小弟不难，程殊觉得去小商店抢那些绿绿的纸，可难多了。

    听到这句，程殊确定刚才不是自己想多了，他担心的同时，又松了一气。

    “我一会儿课就去。”程殊着笔，无意识在草稿纸上写了几笔，回过神又立即划掉，“谢谢。”

    他们这儿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不是网吧、游戏厅，就是台球厅跟小酒吧。

    可他也不想撒谎说是送给别人的。

    难归难，放学前他还是去商店买了十几张纸跟一个大得离谱的苹果。神神秘秘地装书包里，放学回去都骑得比平时快。

    之前的很多细节串起来，他才意识到，这件事不是突然被发现，而是太明显了。

    前两年有这么夸张吗？他怎么一印象都没有。

    舒凡看他不走了，回问：“怎么了？你也想去凑闹啊。”

    所以当程殊又看见一个着满脑袋彩粉末的人从教室外来，终于知了什么叫狂。

    程殊才刚萌发一想法的心思被戳破，瞬间不知要怎么接话了。

    龙芸芸拉了一舒凡，“也不一定是送给喜的人，送给老师、朋友跟家人都可以，平安果就是一个寓意和祝福。”

    想到那场面，他叹了气。

    那些别心裁的样，他是包不来那个效果了。等他好不容易把十几张纸理好，一层一层地裹着苹果，小柚一样大的苹果，愣是包成了小西瓜。

    等了学校，拐小路之后才停来，站在路边一个人琢磨怎么包才好看。

    “你再不去买，一会儿好看的纸都卖完了。”

    这是要送给喜的人，他承认的话，不就暴了他跟梁慎言的关系。

    龙芸芸撇嘴，里带着笑意，“我提醒你了的，等会儿放学买不到，可别说我没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