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知为什么。”

    梁慎言对别人的事不兴趣，但程殊说，他会听，“为什么？”

    “他是跟外公外婆一块大的，家里了事，为了不让老人担心，就不混了，还挨了顿揍才脱离那帮人的。”

    程殊手指划着屏幕，想起了今天在楼的事，“我……”

    支支吾吾的，一听就是有事。

    梁慎言收回了落在书上的注意力，对上程殊的睛，“铺垫了这么久，想说什么？”

    “他好像喜男生。”

    程殊声音很轻，睁圆了睛看他。

    梁慎言挑了眉，勾住他的发，指尖挲着，逗他玩，“你在学校就学这个？还有心思观察别人喜什么。”

    “烦人，谁跟你说这个。是放学的时候，一班那几个欠揍的胡说八，但我就觉得他的反应不太对……”

    程殊咬了一他，瞪着他，“我才没有观察，是觉。”

    梁慎言说他心大，打成这样还能握手言和。

    上次打架周明越的确没怎么手，后来为了解决杨少威的事，从黄哥那儿也了解了一些。

    不然，他没这么容易放过。

    “嗯，喜男生怎么了？”梁慎言垂着，影挡住了他神，不知是在看书还是看什么。

    程殊跟他不一样。

    他在很早之前就知自己喜男的，哪怕他没谈过，但很清楚自己的向。

    程殊在遇到他之前，都没开窍，边都是少男少女懵懂早恋，是因为他一步步的放纵，才走到这条路上。

    程殊愣了愣，抬望向他，抿着放手机，圈着他肩膀，往上又趴了一，两人正好能对视上。

    “梁慎言。”

    梁慎言动了动，看他的时候依旧是从容的，摸了摸他的，“今天去拿快递的时候，顺便去买了果跟零，啤酒是几度的，喝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