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几个字来不及说来，程殊整个人被掐着腰抱起来，转了个坐在洗衣机上。

    无意识瞪大，小贴在外壳表层，哪怕隔着睡也有些凉。

    梁慎言往前靠近一步，用膝盖分开了他并在一起的，一手扶着盖板另一手握住他的腰。

    “我有一个很喜的人，那你呢？”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程殊，带一酒意，显得更固执、更沉，英俊的眉目间，微微皱起。

    “你喜的人是谁？”

    程殊低笑了声，手轻轻地搭在他肩上，借着这会儿的优势，微垂着看他。

    指尖勾了勾他的耳垂，“喝酒了，就这么凶啊。”

    梁慎言又要咬他的手指，被程殊多躲开，不悦地皱起眉，抬起看他，又往前倾了，几乎把程殊抵到墙上。

    旁边是镜跟洗手台，映了他们的影。

    程殊推了他肩膀一，膝盖往他上碰了碰，“喜你，很喜你。”

    几乎是话音落地的那瞬间，梁慎言扣着他后脑靠过来，被咬得有些疼。

    后脑勺隔着梁慎言的手心，撞在瓷砖上，发一声闷响。

    亲得太凶了。

    几乎是在啃，嘴很疼，却令程殊几乎是在一秒的时间里，就被拽了状态中。

    心声、呼声、息声，还有不时发的滴声，混在一起，在狭小的空间里，全成了化剂。

    程殊觉到贴在侧的意，用力了一他肩膀，另一只手贴着墙，却碰到了开关，灯一灭，四周立即陷黑暗。

    梁慎言往后退开一些，用指腹在程殊上过，额贴着他鼻尖，呼声又急又促，握住他的手，十指扣着。

    咬了咬他耳垂，贴在他耳边小声喊他，“程程。”

    程殊心一颤，过了好几秒才回神，靠在了梁慎言肩上，手也勾住了他睡的边。

    嘴贴在他颈侧，亲亲地吻了吻，“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