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什么都没问就急着解释，还转移话题，太盖弥彰了。

    “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沐浴用的一瓶，他俩上味一样。

    梁慎言了一他后颈，“还以为你不知冷，赶去被里，考试这几天都早睡。”

    幸好还在，不然明天他得找个借去街上买，太容易馅了。

    得稳住。

    程三顺拉开屉，几个线团在卷边的一沓纸面，“还真在这，你要用就拿走，放着也是积灰。”

    “你以为佛脚那么好抱。”

    程殊反应过来，憨笑了一声，几步跑过来，“好冷的。”

    “老程手机卡了，让我给看看。”程殊解释了一句，手捂着衣服袋，“你洗这么快啊。”

    梁慎言天天都洗，今天不用洗，随便冲一就好，几分钟的事。比起洗澡快不快这件事，他更好奇程殊袋里装的什么。

    才走了两步，台阶都没完，卫生间门就猝不及防打开，直接跟梁慎言迎面撞上。

    东西找到了，程三顺又回去躺着看电视了。

    程殊把几个线团拿来，到衣服袋，又翻了翻屉，找到了以前钩鞋垫用的钩针。

    “那修好了？”梁慎言顺着他话问，看他敞着外站那儿，“傻站在那儿不冷么？过来。”

    程殊房间就脱了外，放在书包旁边，“我看别人都学到十二，怕复习不好。”

    桌面放了不少东西，烟盒、火机跟充电机，几个笔记本跟几支笔，糟糟的。

。”

    底的屉反而不怎么用，偶尔打扫的时候会理一理，基本不碰。

    程殊：“……”

    “理什么理，全都是我衣服，理了还找不到。”程三顺关了衣柜门，拉开房间里许久不用的梳妆柜，“在这里吧，以前你妈的东西都放这。”

    靠在枕上，程殊“哦”了声，等他躺好，立即靠过去抱住他，看不清脸也要凑到他脸上亲一。

    线团还在袋里，不过冬天衣服袋都大，藏得住。

    程殊起来的时候，听到他爸说了句，答应了声，去的时候把房间门关上，顺把堂屋的门也给关好。

    程殊发蹭得梁慎言颈窝有，把人薅起来，只比他稍微低一，“发是不是又了？这么快。”

    这些线团都是打衣剩的，有好几个，单个看起来跟半岁小孩的拳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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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香的。

    梁慎言放好脏衣服，伸手关了笔记本，等程殊上了床，才关灯跟过去坐边上，“临时抱佛脚固然有用，但该不会的还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