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三顺忍了三天，吃腻了各土豆，终于去街上买菜，结果哪哪儿都是的，他在大街上摔了一跤，还不忘护着手里的菜，穿得厚摔是没摔坏，被大家笑了一通。

    回家来都还气，跟程殊说的时候，程殊也笑他，父俩不知怎么的，就笑作一团，然后晚上吃了顿乎乎的白菜炖土豆、豆腐。

    梁慎言垂看他，伸手覆在他手背上，他的手大一，能刚好盖住，偏过问：“喜雪？”

    程殊，转过来看他，“听说北方的雪很大，比膝盖还。”

    梁慎言被他这么看着，心念一动，低亲他睛，说：“我家那儿没这么大的雪，不过可以一起去更北一的地方。”

    这么亲睛，有。

    程殊忍不住笑了起来，呼的气全扑在玻璃上，洇一团雾。

    梁慎言不再说什么，握住他的手从玻璃拿开。

    起都起了，再回去也睡不了多久，脆就不睡了，洗漱完去厨房里吃的。

    大早上，还了雪，厨房里冷嗖嗖的，锅碗瓢盆摸着都冻手。

    程殊接了一锅放电磁炉上，然后去拿饺，从菜篮里捡了几片昨天剩的莲白。

    等开了，他一前一后放到锅里，“我们都这么吃饺，你习惯习惯吧。”

    梁慎言挑挑眉，靠在旁边不说话。

    吃饺要蘸辣椒这行为，他的确没办法说赞同两个字。

    蘸醋是他最后的持。

    锅里的咕噜咕噜地烧着，饺在里边翻着，漂了起来。

    程殊拿筷轻轻搅了一，余光扫到梁慎言，飞快往外瞥了，确定没人，抬凑上去，亲了一他嘴角。

    “生日快乐。”

    梁慎言没动，垂看他，神满是柔，等程殊要退开的时候，才凑近了一，回应了这个吻。

    “礼我很喜。”

    “送礼的人，也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