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作业写了多少？”

    程殊坐在最外面靠门的位置，听他们俩，心里却在琢磨家会的事，听提到自己，回过神，“看往年排名，还差得有远。”

    两坨糯米饭乎乎的，被梁慎言拿在手里，看程殊扶着自行车站院门，走过去问：“你骑我骑啊。”

    梁慎言也不劝他，把另外一坨放袋里，等他吃完再换程殊坐后面来吃。

    “写完两科了。”

    糯米里夹了酸萝卜丁、豆芽、土豆丝、生跟脆哨，抹了一层辣椒，一去，饿又好吃。

    程殊骑车载着他了门，一路上碰见不少一样要去学校领成绩的，不过都不熟，心里气不顺，连招呼都懒得打。

    “那过年又不想写，不得这几天多写，免得赶不上开学。”

    “老王，你又一个人偷偷卷，过分！”

    还乎，也不手，吃着正好。

    “程殊才是最卷的吧，期末考直接二十五了，再努努力就一本了。”

    他家的事，这一阵早传开了，大家都听说了些，不过谁也不会多嘴问，话题聊了一圈，又聊到填志愿上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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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着的几个人里，只有龙芸芸清楚他俩什么关系，今天看见是梁慎言来开家会，变着法打趣他。

    他看在里，该怎么，都是据程殊心思来的。

    正聊着，小卖半掩着的门被推开。

    “咱们这是学校排名，还不到模拟考，看排名没什么参考。”龙芸芸安他，“再说有你哥在，怕什么，严师一对一教学。”

    “别问了吧，再问孩得哭了。”

    “吃吧。”梁慎言从袋里摸糯米饭团，“再放会儿就冷了，还好穿的衣服保温。”

    程殊心想可饶了他吧，那是真严师。

心里别扭，不愿意接受她迟来的好，但要说真的拒绝和排斥，那也是没有的。

    得有一个多星期没见的学习小组，拿了成绩单，家会又不让他们在场，脆聚在学校小卖里嗑瓜吃辣条烤火，顺便聊聊八卦。

    还有脾气。

    大冬天的骑车是有冷，不过不赶时间，又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到学校除了脸得有红外，倒不是很冷。

    等骑到大路上，梁慎言才拍拍他的腰，示意他换人。

    程殊瞥他手里糯米饭，板着脸冷冷地说：“我骑。”

    程殊撇嘴，在后座伸手接了，打开外面的保鲜袋，味就散开了，闻着就好吃，特别香。

    梁慎言歪看了他一，见他两只手捧着，吃得还香，笑了笑，说了句“扶好”，等手环在腰上了，才骑着车继续往学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