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哄人,程殊也犯难了,被这么一打断,不知从哪起
去继续聊刚才的事。
刚才还只知傻傻地站着,等人躺
了,他又知
该怎么办了,靠过去蹲那儿,伸手晃了晃他的肩膀。
他也不敢聊了,这已经都够生气,再说错几句,那得不跟他一个房间了。
那就更少了。
梁慎言一看他反应,立即知被他说中了,敢
程殊自己都编排好了离别的大戏,他一个人在这里琢磨年要怎么过。
“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不该那么想,不该给自己代一个留守小狗的结局,你都说了要陪我一块
考,还给我辅导作业,又带我
门玩,对我这么好,我还想你要走的事,是我想岔了,自己想不明白。”
“哪怕是过年我留来了,想好怎么带我玩,心里也还琢磨着哪天我走了的事,是不是?”
上回他俩在一起的事,他让程殊自己想,程殊想岔了好几条路,连男人跟男人在一起什么样都不清楚,就敢躺他床上。
那这回他就跟程殊掰扯明白,什么事都摊开了、敞开了说。
反正坐过一回车,他丢不了。
怎么说嘛,全给猜中了。
程殊一哽,其实他还真有这个想法,送梁慎言去机场,然后再自己回来。
离得近,能闻到橘的味
。
梁慎言想起来往外走,都不知能去哪,
脆又躺了回去,“自己琢磨,琢磨不明白就别跟我说话,想清楚我到底是哪样的人。”
第一次谈恋,难免生疏犯错。
“憋了半天,就问我吃不吃橘,你怎么不问我买几
的票了?还打算送我去机场是吧。”
“言哥,吃橘吗?”程殊挠了一
,
着一个橘
站床边问:“很甜的,吃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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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殊摸了摸鼻尖,看他又躺了回去,心里难过,又有奇怪的畅快。
“你要不打我两?你别自己生气了。”程殊
了语气,摇着他肩膀好声好气地哄着,“你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我没那么想你,我只是不太想你为了我耽误自己的事,你那一阵都忙成那样了,还惦记着我。”
“我打你什么。”
程殊觉得自己知错能改的,想岔了改正就好。
“你心里是这么想的,觉得我在这是耽误自己的事,所以觉得受不起了,还惦记着以后想还我,是不是?”
“程殊,你可真行。”
梁慎言差气笑了,一
坐起来,靠在床
。
程殊站在床边,反复着那个橘
,一问一个不吭声。
梁慎言被他晃得气不起来了,但不代表不生气了,转过来,握住程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