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你想喝什么？”程殊自认为很聪明地找了话题，转过问他，“老程肯定喝酒，我妈估计喝饮料，你喝什么我跟你一样。”

    梁慎言看他，扫了路边的商店，“都行。”

    程殊吃了个瘪，抿抿，不觉得受挫地继续问：“那一会儿买虾你会挑吗？我不太会。”

    梁慎言这回都不看他了，从袋里摸手机，回了条消息，“活的就行。”

    程殊努努嘴，垂着，踢了一路面的石，心里都快郁闷死了，地问：“那鱼要买什么鱼？草鱼鲤鱼还是鲫鱼啊。”

    梁慎言余光一直都在留意他，见他直直往电线杆上撞，手一伸，拎着他外的帽，把人拉到一边，“好好看路。”

    看他立即抬起，一双睛亮亮地盯着自己，忍着心别开，松了手往前走，“是鲈鱼。”

    程殊才刚打起来的神，一又蔫了。

    “哦”了一声，跟在梁慎言后面，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嘴上不说了，心里还在琢磨呢。

    这回梁慎言又让他想，还给他掰开了说得多。他也想了，可是他觉得梁慎言理解错他的意思了，他那么想的确不对，可一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要是梁慎言真走了，难他还不能追去啊，又不是没。

    想着想着，程殊抬看走在前面的梁慎言，小声地叹了气，心烦意的。

    他以前是怎么会觉得梁慎言好哄的，真生气了一都不好哄，还不敢随便说话，怕又说错了。

    “大过年的，叹什么气。”

    程殊听到声音抬，来不及停，直接撞在梁慎言上，鼻磕到拉链，疼得“嘶”了声。

    梁慎言皱了皱眉，伸手扒开他捂着鼻的手，发现鼻尖那儿蹭红了一小块。

    “走路也心不在焉的，一天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