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又有小张，可不是招人喜吗？

    “过年好呀，程殊。”萧婉茵笑着接过话，“中午吃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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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吃饺，我们家也吃饺的。”

    “你俩在那儿说什么，还吃不吃了？”

，连梁远山都意见一致。

    牙齿一用力，咬破了饺，汤得尖一痛。

    梁远山是个板板正正的人，一直都不喜场面话，但几十年商场经历，这场合该说什么心里明清。

    又一个猝不及防的照面，双方都毫无准备。

    梁慎言也没想到程殊就这么镜了，不过家里都知他俩关系，镜了也没什么。

    晚饭吃什么？程殊脑一懵，报菜名一样说了一堆，等反应过来，低咳了声，才打住了，说都是些家常菜。

    “言哥，你尝一个？老程今天还包了新的馅，虾的，还好……”程殊端着个小碗，咬着半个饺走过来，猝不及防看见了手机屏里的人。

    “是程殊爸爸吗？过年好啊。”萧婉茵先开了，坐得比刚才正了些，“慎言在你们那儿住这么久，还赖着过年，麻烦你们了。”

    一听人跟自己打招呼，立即摆手，“不麻烦，一不麻烦，反正家里多个人还闹，哎哟，我这一手的油，见笑了啊。”

    梁慎行作为单男士，看他俩这样好玩的，“那晚饭吃什么？听说叔叔很会菜。”

    这一刻，他心里憋着的气和别扭，才真正的散了。

    程殊抬脚刚要走，被这么一问，瞬间停住，求救地看向梁慎言，结果人都不打算回答。

    烦人，看不来他这回是真张啊。

    “过年好，家里和一切都好吧？”

    程殊悄悄瞪他，看不见的地方踢了踢他鞋边，“你在打视频，那我先走了。”

    “不碍事不碍事，愿意厨房可是好事，哪像慎言爸爸，饭都煮不熟。”萧婉茵笑得亲和，用胳膊碰了碰梁远山。

    太丢人了，还得装镇定，“叔叔阿姨过年好，大哥过年好。”

    程三顺这辈没吃过苦受过累，看着比同龄扎在田土里的要年轻些，过年还理了发，神不错。

    “那我问问，他们正在厨房——”

    萧婉茵跟梁慎行看对方一，觉得程殊可太好玩了。

    厨房里都开了火，声音吵，听不到外面说什么，所以程三顺拴着围裙就来了，手里还拿着漏勺。

    程三顺去过最远的地方是省城，打了几天工受不了上班的规矩，又回家里来的。

    扭看他一，自然地接过话，“着了？”

    程殊、梁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