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抓了那么多啊，还咬了好几。”程殊半不臊，托着琢磨，“还好冬天，等夏天就不能这样了。”

    梁慎言好衣服，理了理领，回看一，“还在那儿评价，九多了。”

    程殊正要说九怎么了，他们家大年初一能睡懒觉，忽然听到外面的声音，像是在早饭，闻着早饭的香味，觉饿了。

    “那我回给你别的地方。”

    梁慎言等他床，把衣服递过去，“想在哪儿？”

    程殊接过衣服，放在床边，思考了几秒，“那儿呗，隐秘，除了我谁都看不见。”

    梁慎言是服了他了，这脑回路再怎么变，那都是一个人，谁都跟不上，是一都不害臊。

    程殊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对比自己，梁慎言刚才那些抓挠都不算什么，他连手腕都有一圈被握来的淡淡淤青。

    真亏是冬天，夏天给人看见了，还以为他被打了呢。

    换好了衣服，程殊想到昨天的红包，立即从枕边摸来，瞥了还在收拾的梁慎言，把红包拆开来看。

    着不厚，薄薄的。

    打开了，里面是一张纸。

    “这是……心愿单？”程殊看着手里的纸，抬问：“那我许什么愿都可以？”

    梁慎言，看了垃圾桶，确定没有残存的罪证，“以后想好了就跟我换，只能用一次。”

    程殊嘴角忍不住上翘，连忙把红包收好，然后拉开自己书包，摸了一个红包来，到他手里。

    “我也有红包给你。”

    梁慎言低看看，在程殊期待的神里打开。

    是平安符。

    看样式，应该是前段时间他们俩去寺里那回求的。

    程殊打量着他表，见他笑了，才松气，“我不知能给你压岁什么，就想你岁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