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在，别吓着人小姑娘。”

    程殊看他面无表的脸，连绷的颌线都好看，自己抿着嘴角笑不停，看上去傻乎乎的。

    这不得凭借素质，直接挤到第一排去。

    周明越收回看向程殊和梁慎言的视线，伸拦在她面前，“别蹦了，等会摔去胳膊断了，我不你啊。”

    “要你了，你才让人打断了呢。”

    节目过了，但晚上还有灯会，大家都还在街上逛。

    梁慎言挪了凳到他旁边，习惯地抬手了他发，“还有踩跷？”

    龙芸芸他们几个在旁边，有知的，有假装不知的，还有才刚反应过来的，可也就多是好奇了些，再多的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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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肺活量可别拉，不到标准，那就完了。”

    程殊趴在栏杆上往外看，瞥见表演队伍从路那边过来，回叫梁慎言赶来看。

    但在过年的气氛，哪怕不是很专业，依旧有声有，拍照打卡的、起哄尖叫的，队伍都走过去了，还觉很闹。

    表演队伍人不少，全都是镇里各个村自发报名参加的，年轻面孔比较少，中老年人居多。

    他俩相太自然了，又有了上更亲密的接，哪怕在外面有意克制，不会牵着手玩，但偶尔无意识的耳朵、脸，心思一都藏不住。

    “……”

    笑话，他们一群正值青，二十左右的年轻人，难还挤不过一群小萝卜跟大叔大婶、大爷大妈吗？

    程殊，睛亮亮的，又兴奋又兴，“小时候还有火龙的，不知一会儿有没有。”

    别人会不会被吓到他不知，但程殊的胆是越来越大。

    几分钟过后，他们集坐在一家馆的二楼台，望向面的街。

    “开始担心我的考检了。”

    小吃摊不少，都在路边一排，河边也有些烤小豆腐、土豆的。

    程殊继续往那边看，不假思索说：“我一会儿也给你拍。”

    “哥，那是龙哇！”

    童言无忌，却逗笑了其他人，连梁慎言都被这扎心的话逗得乐了。

    梁慎言拿手机，“那我拍几张，让他们馋。”

    梁慎言拉着他胳膊，挤开人群，绕到外圈朝那边走，“我连你都吓不住，还能吓到小姑娘呐。”

    周明越妹妹才上小学三年级，才十岁，瘦瘦小小的小姑娘，比同龄人看着更小，但白白的，跟她哥一不像。

    “还是这里好，能坐能看的。”

    他们走过去的功夫，其他人也都到了，看见他俩一起来的，半不意外，笑着打完招呼，一帮人开始找地方等着表演队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