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慎言骑着车，兜里要掉来的塑料袋被程殊疾手快抓住，又自己袋里。

    是门时，用来装煮玉米的保鲜袋。

    “刚才那句错了。”梁慎言看不远的校门，放慢速度，“顺序反了。”

    程殊翻开小册看，还真背岔了，撇撇嘴角，靠着他的背给了个槌，“千万要考这一句，我可不敢再背岔了。”

    梁慎言失笑，支在地上，回看他，“刚好记住这一段而已。”

    “那我是刚好记不住。”程殊说完，从后座来，“言哥，伸手。”

    梁慎言挑眉，隐约猜到了一，但还是伸手递到他面前，“考完我再来接你。”

    程殊等他说完，才两只手一块抓住他手掌，十分虔诚地低拜了拜。

    考前拜拜学霸，又自信了。

    梁慎言无语地看他，但没回手，等他拜完了才收回来，瞥了一不少学生看来的好奇神，面无表地握住车把。

    “走了。”

    程殊信心满满地跟他挥挥手，说了声“慢骑”，等看着他骑车走远了，才转学校。

    舒凡正好也才到，等他过来了好奇问：“你刚才在那儿什么？考试前还这么腻歪啊。”

    程殊跟梁慎言的关系大家都心照不宣，不问，不说，反正都知怎么回事，多偶尔调侃两句。

    程殊摇，正经地解释，“拜拜学神。”

    舒凡知梁慎言应该很厉害，但不知多厉害，多问了一句，“言哥他哪个学校毕业的？”

    程殊报了两个学校名，舒凡听完站原地不动了。

    程殊正要问，就听舒凡一脸后悔地往校门外看去，遗憾地说了句“早知刚才我也去拜拜了”。

    “……”

    程殊无语，一起往楼上教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