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慎言打字的动作一顿，不慌不忙地回答，“你真是狗鼻。是去医院了，上火了咙不太舒服。”

    程殊边往外走边说：“等会儿给你个秘方，包好。”

    梁慎言回完信息，手机锁了倒扣在桌上，起从他手里分走一些衣服，一块走房间。

    “偏方还是秘方？”

    程殊瞪他，“毒方。”

    夜里大人都休息了，院里静悄悄的，梁慎言开医院公众系统那儿的检查报告。

    看了一会儿，坐在椅里好一阵没动，等外边传来一声狗叫，才把报告发了过去。

    抹了一把脸，梁慎言打开门拐旁边的厨房。小灯开着，程殊正在那儿捣鼓一个橘。

    “快来尝尝你的毒方。”程殊用纸拿起放在灶台里烤的橘，递给梁慎言。

    梁慎言拿着手机，伸手去接，手心被橘了。

    手里的橘被开了个小，正在往外滋滋地冒，还能闻到一菜籽油的味，橘被烧得往外窜苦味。

    “小时候我冒了，咳嗽了，我爸嫌去医院麻烦，就这土方，还用。”

    程殊手，担心他接受不了，“就有苦，其实还行。”

    梁慎言看着他，“嗯”了声，坐小凳上，剥开橘，尝了一，是苦的。

    甜的橘不知为什么，被这么烤过反而苦了。

    程殊坐在他旁边，托着脸看他，跟平时比有些安静。

    梁慎言吃完了，咙是舒服不少，了手指，转看他，等着他开。

    “言哥，我觉得我爸最近有怪。”程殊收回了目光，盯着地面，泥地有些年了，不少小坑落在上面。

    梁慎言没声，等着他往说。

    这俩人住一起多少年了，哪能看不来人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