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人来过了？”

    程殊“嗯”了声，听话地把卷收起来，到书包里，“不用去，自己在家复习，想去学校也可以，老师们还是正常在校。”

    梁慎言，伸手摸了摸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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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都说了，我这不错，手术后戒烟戒酒，少发脾气就好，你比医生还懂啊。”程三顺反驳他。

    今天他们来的，赶巧了医生在查房。

    送走了医生，梁慎言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回消息。

    哪怕早习惯了墙风日晒的独立，这个时候他却想要地抓住梁慎言，像是河面漂浮的浮木，终于有了一可以停歇的地方，不用再随而。

    夜里睡觉的时候，程殊变得格外黏人。

想着程三顺的病。

    医院里病人多，床护士和医生都忙，每天定时来检查，其他时候没什么事都不来病房。

    真是到老了都改不了这个德行。

    程殊坐在病床旁，拿了床的苹果，坐那儿削。

    梁慎言开着车医院停车场，趁着排队，看了旁边还在写题的程殊，“周是不是就不用去学校？”

    “你别折腾了，就算准我也不要你们陪。”程殊皱起眉，“老实在医院待着，等着动手术。”

    “小殊，周就考试了，你和小梁这周就别来了，累得慌。”林秋云给倒了两杯，给梁慎言的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等考完了你来医院陪床，我回家去歇会儿。”

    程殊，他知林秋云的意思，“知，你俩别心了。”

    程三顺一脸不在意，嘴说：“你建国叔跟树苗他爸非得来，我都说不用了，他俩又来了，都来两趟了。”

    程殊闻言看他，没搭话，往他妈那边看了去，林秋云对着他摆手，笑得一脸嫌弃。

    程三顺靠在那儿，用医院的小电视玩斗地主，“要我说在医院也没什么事，要不考试那两天我们回去得了，问问看医生准不准。”

    到底还是小孩儿，两件对他来说算天大的事叠在一起来，几乎要压垮他整个人。

    明显带着安抚意味的动作，换来了程殊在停车场时亲了他的脸。

    哪怕他们都没有要，亲亲抱抱一没少，程殊总是闭前亲他，又在睁的时候蹭着他的颈窝。

    “要到了，先收起来。”

    程三顺的状态不错，主要是人还壮年，病也没有发展到中晚期，所以各项数据目标都符合手术要求。

    一就明白了，心里兴，嘴罢了。

    其实一般病人手里没钱，医院都会放宽一些，让他们在家里自己好饮和作息调整，定期来医院一趟，不会让这么早住院，提前五天左右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