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向程殊，“小程，你学期课不多，这边上期末也过了，不耽误你回家吧。”

    梁慎言一直都是这样，想让气氛什么样就什么样，这一句话，就让有些张的气氛变得松弛来。

    心里泛苦，又觉得是他该得的，“没事，应该我跑。”

    梁慎言说完，看向程殊和赵果，“方便吗？两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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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赵教授在这儿又待了一会儿，然后被人一起叫走了。

    “放心，前期差会比较多，等确定了方向和草图，后面就不用往现场跑。”

    要是年龄相仿，那还能猜是同学，问题差了两个三年，一个还在念中，另一个都读完研工作了。

    程殊想说什么，抬起看向梁慎言，终于看清了他的神。

    “这是得期差啊。”赵教授看向程殊和赵果，他是想让自己的学生多练手，但这假期还好，平时时间差就麻烦了，耽误课。

    梁慎言挑了眉，没再继续聊，“不麻烦，工作的事该怎么样怎么样，别有压力。”

    “那估计得你多跑几趟，小赵研三了，得忙。”赵教授说。

    “又麻烦你了。”

    赵教授回看了程殊，多了一句嘴问：“那孩聪明的，事还踏实，不会耍心，是以前梁总资助的学生？”

    没架、人温和，好像没什么该张的。

    程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是掐着手心，又喊了一声“言哥”，不过这回后面跟了话。

    这张得都喊错了，人家可是一个集团的总经理，近乎可不用。

    原本还能维持镇定的程殊，听到“回家”两个字，心都颤了颤，睛盯着地板，“不回。”

    赵果笑着接话，“那要看老大学期给不给我论文指标了，差还轻松。”

    梁慎言看了他一，什么都没说，神也没有多停留，只是了，继续跟赵教授聊，“这次的合作还是照以前走合同，报价照您这边来，不过况有特殊，需要您的团队派人跟我们去趟现场，看看要怎么设计。”

原来也是有的。

    那双里平静得很，没什么久别重逢的震惊或者不甘、恨意，就像是见到了一个路人。

    赵教授故作严厉地瞪她，“不发表论文那你还想毕业？我已经放宽标准不少了。”

    “这么久不见了，真了不少。”梁慎言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和刚才说那句骨时一样，“程殊同学。”

    不怪赵教授会这么想，主要这俩人家里悬殊太大了。

    赵教授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到旁边梁慎言笑了声，看过去就听得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