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安静开着车,心里只想把人平安地送到家,什么岔都别。

    梁慎言眉还皱着,忽然声说了句。

    “用不着歉，你的话，我信不了。”

    “到底因为什么把我往外推，走得那么绝，你想清楚了再说，不然没这样的。你是不是真的以为什么事我都能原谅你，所以肆无忌惮地羞辱我。”

    话音散在风里，梁慎言一直在听他说，但过程里除了一开始的皱眉，没给他一回应或者反应。

    突然的见面,程殊没有准备，梁慎言也没有。

    程殊有一被戳穿后的窘迫和无措，终于持不去，垂，“我只是想，要是能看看你——”

    “你不是走了吗？那你应该走得远远的，来这里又为什么？”

    程殊站在那儿，抱着那件衣服，怔了一会儿，圈终于慢慢红了。

    第85章

    这几年,他很少会像刚才那样骨里的狠厉。

    一句句的话，砸在程殊心上，杀伤力十足，他张着嘴没能说话。

    他眉拧着，压着火低声问：“程殊，你当我是什么？一条狗吗？”

    梁慎言一直平静的表，终于了狠劲儿，“到现在你都还不肯说一句实话。”

    丢这句话，外往程殊上一扔，梁慎言拉开车门坐了去，车在门关上的一秒，从程殊面前开走。

    程殊说完后，咬着牙控制着不让自己发抖，依旧看着梁慎言，等着他的审判。

    大多时候是冷的，但也只是冷，在人前没那么多外的绪。

    一句话，没给程殊留一余地。

    烦,比手里项目砸了都烦。

    开着空调的车里很闷,梁慎言皱着眉解开扣，又放车窗，风来，除了冷没别的用。

    程殊猛地抬起，想要解释，但他说不。

    着他说心里话。

    梁慎言看着他，过了几秒，笑了声。

    梁慎言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不值得你当面跟我说一句？你这双睛最会骗人，别这么盯着我看。”

    “就停这里。”

    回去的车里他难得一路闭着休息，手机弹来的消息一条都懒得看，心里的烦已经到心,快连带着肺一起炸了。

    四月中的天，夜里还是有冷。

    梁慎言没有等他说完，就声打断，“那看到了，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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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殊摇摇，往前走了一步想要解释，“言哥，我……”

    直到司机把车开过来，他才开了。

拖着，我让你失望了，你教了那么久，我还是没能变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