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一地把自己的想法拆开，再到这几张图里，讲给梁慎言听。

    “那得扣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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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俩人都在家的午，一个在书房，一个在客厅，偶尔梁慎言来，程殊听见了就笑嘻嘻地抬跟他打招呼，再目送他回去。

    表专注，神清明，提到材质的选取，还有一些结构的考虑，声音会激动一些。

    “那你这是给我提前透，不怕赵教授说你？”梁慎言笑了，“还是仗着我是甲方，所以有恃无恐。”

    梁慎言看他靠过来，坐着没有动，离得近了，能闻到程殊衣服的味，跟他一样。

    不用去公司不代表没事，有台电脑，在哪都能办公。

    复安在工作的专业度上一向不偷懒，平时各有各的懒，比如不应酬，不参加一些分猪比赛，但自己手里的事，都是力求完的标准在。

    梁慎言失笑，递给他两张纸，“德行。”

    程殊讲完有渴，拿起西瓜吃了，回对着梁慎言笑，跟刚才一比，带了傻气，“还有一细节会调整，调好了就会发到群里。”

    别的不好说，但至少说明不排斥他，这就行了。

    午后的光照来，光打在客厅的地板上，不晒人，反而带着雨后的意。

    梁慎言前一亮，看向程殊，“这几天忙着就是这个？”

    开了电脑，走到书架那儿去拿资料，打开柜门的时候，瞥见角落里的一个册，他怔了怔，拿文件夹，又关上门。

    程殊怎么会察觉不到梁慎言的绪变化，这会儿他整个人都是柔的，又啃了西瓜，“这里只有我们俩，那你跟我都不说，老师肯定不会知。”

    说完，压低声音凑到他面前，“要老师知了，肯定就是你告的密。”

    程殊一不在意，兴兴地啃西瓜，又在群里回消息，一想到刚才梁慎言没躲开，心里的。

    梁慎言见他又沉迷群聊去了，吃了两块西瓜起，了一把跟来的五福脑袋，让它去跟程殊玩，自己了书房。

  画面一来，都不用他说什么，看就行了。

    “嗯。”程殊，给他放一张图，“时间太赶了，之前有一版是了一半，但只有建筑的效果图。后来我们想了想，还是得到整个度假区，还有周边的景区，所以才了这一张，视角也更多，模拟了不同的天气，如果最后落地照设计图一比一实现，那就是图上这样。”

    程殊知分寸，没敢往前，又退回来一，“那不能，多说我两句。”

    梁慎言坐在旁边，看程殊的神一变得柔，听得认真，偶尔提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