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

    谁都会有影，他不还有从背上摔来的影，后来见着都绕着走。

    不信也正常，换谁谁都不会信。

    程殊给五福倒了，在旁边看着它呼哧呼哧地喝着，小声碎碎念地哄自己。

    有费劲儿，但好歹是有用。

    等五福累得趴在窝里不愿意挪地方，程殊才慢吞吞地回房间。

    到房门，还往梁慎言房间瞥了，一动静都没有，不知是收完了还是没。

    他昨天才洗了澡，今天随便洗洗就能睡。

    心不在焉地洗脸刷牙，发沾了，从浴室来的时候，七八糟地支棱着。

    程殊挪到床边，往房间外面看了，叹了气，整个人弯去趴在被上，心烦意地在被里挠来挠去。

    好烦好烦。

    他原本是想好好送梁慎言差的，怎么又搞砸了嘛。

    别的就算了，嘛给人添堵呢，就非得说那句话吗？给人得心不好了。

    他可真烦人，哪能这么讨人厌呢。

    程殊趴在那儿，用脸蹭着被，又仰起往门看，显得更潦草了。

    一边自我检讨，一边在心里琢磨要怎么过去找梁慎言，把话说得更清楚，不要留到明早或者差回来。

    那什么话都过期了，说了也没意义。

    蠕动着坐好，程殊推着椅往门走，忽地有的，就那激灵一的。

    程殊了，连忙停住，习惯地伸手想去挠，还没碰到，猛地缩回来。

    手上有细菌，伤还没完全愈合，不能碰。

    程殊低凑近了看，伤倒是没怎么样，好的，没红没，但就那一片都在。

    “碰到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