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改完给赵教授过了，赵果那边都还在磨，但也没有太大问题。

    “谢我什么？我还得谢谢你，你这未来是前途可期，在复安这几年，我可不得抓牢一，多作品，万一你毕业，跟着梁总跑了呢。”赵教授严肃归严肃，但也开玩笑，没那么大的架。

    “可以。”

    他抿抿，手去拿拐杖，“我知的，谢谢老师。”

    成年这么久了，怎么跟早恋被抓包一样。

    赵教授看着他，看他一脸张，“不过知了也没什么，好好，时间会告诉所有人答案。”

    话讲得明白，一没有拐弯抹角，也不是敲打警告，还往回收了压力。

    赵果一听，抬问：“那一会儿一起吃饭？”

    程殊脸上的都还没退，心不在焉坐，反应过来还不能走，连忙低去看，“没，就改图。”

    “天这么，涮羊还是别了，旁边开了一家粤菜，去吃这个怎么样？”

心，“是知我要说什么，心虚了？”

    程殊一边开电脑，一边往对面看过去，“知了，一会儿请你，想吃涮羊还是别的？”

    程殊心里知，赵教授是怕自己受了委屈。走关系的不少，但复安一直都持专业才是第一。

    程殊向赵教授鞠了一躬，拿着拐杖和书包，就剩一只脚能走，还跑得快，逃一样了办公室。

    赵果跟他座位在一起，看他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过来，没忍住问：“老大骂你了？你那图没什么问题啊，我都没挨多大骂，你能挨多少？”

    程殊负责的那分施工图，本来问题也不大，就是补充了一些在施工上的建议和考虑，材质那儿提供了更多选择，屋分调整了些，成本也给了参考。

    “又不是要骂你，只是跟你说，项目结束前别太明。虽然工作室氛围好，大家也都是实在人，但天没有不漏风的墙，你去过项目上，应该知上一家设计团队跟那边杨总的关系，咱们工作室人不会有想法，人家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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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殊挽起脚，看了看伤，发现没什么问题，松了气，他这个月还得跟梁慎言一起差，不能岔。

    所以越持，越受不了别人说你的图不行，都是靠关系拿的。

    前边程殊还只是张加局促，这会儿听到梁慎言，脸一都红透了，话都不会说了。

    程殊踌躇地搓着手，“没，没心虚。”

    “那你走得跟见鬼一样，我还以为你挨骂了。”赵果低接着活，随说：“你留这儿改啊？”

    听到赵果的话，“啊”了一声，“没多少，脆直接改了给老师过。”

    “没呢，不会跟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