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惊讶、纠结，然后变成了难以置信。

    眉皱着，往一边偏去，避开他的手后，盯着他一言不发。

    程殊仰起，几乎是跪在他膝盖中间，用嘴贴着他，不是亲，更像是挲。

    他知，梁慎言这会儿很生气。

    气他怎么连这么大的事都不说，也气他没选择相信他能一起担着。

    程殊像小动，用自己最柔的一面，去安抚梁慎言，小心翼翼又无比珍惜。

    他不想梁慎言难过。

    安静的房间里，衣服布料和被的声音倏然响起。

    梁慎言突然起，看程殊的神变得很凶，不等他反应，一只手握着他手腕，直接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整个人甩到床上。

    程殊吓了一，这么一摔，一懵了，意识地挣扎着爬起来。

    明明很狼狈，却一儿也没生气，跟以前一样，里看不到一防备跟害怕。只是眨眨，想要再拉梁慎言的手，让他别去想了。

    梁慎言没让他起来，一条跪在床上，住程殊伸过来的手，俯靠近，几乎把他完全罩在影。

    咬牙切齿地开了，“程殊，你真狠。”

    程殊倏然睁圆睛，想要否认，又被掐住脸颊，发不声音，只能呜呜地晃着。

    梁慎言冷哼了声，神和表还是很凶，“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还为我着想的？你一个人疚，一个人伤心，用不着我跟你一起，所以你就走，还觉得我俩的关系就不该发生，后悔了是不是？”

    程殊想说不是，没这样想过，却只能艰难地发一个音节，“不。”

    他怎么可能后悔和梁慎言在一起，他就是真的一辈过不去这个坎，也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