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认了个爹，让喊什么就喊什么，楚河表现得过于顺从。以至于他开始怀疑自己，被契约时难也是这个样。

么多年过去，就算找到林，妹妹也不会属于他了，而是属于陆崇。

    事实证明，无论是血族还是人类，都拥有同样的恶趣味。

    没过几分钟，客厅里叮咣一顿响。楚河带着他的大嗓门来敲门，自觉懂事地报备：“爸爸！我去学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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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雪河挣扎着苏醒，睛都没睁开，很称职地嘟囔了句，“嗯……小河好乖。”

    有诡异的一家三日常。

    “……”

    陆崇当机立断地翻甩狙，把被都卷走了，捂着不可告人的位还在嘴，“我不可能和他一样。”

    陆崇安静地趴在一旁听他嘀咕，只有在察觉他试图给自己翻时，才倔地打拒绝肚朝天，要给自己留最后的尊严。

    这场酣畅淋漓的扰至少持续了半个小时。他翻来覆去地躲，躲到意识都模糊，不知是什么时候相拥着睡去。

    林雪河非常顺手地摸了一把近在咫尺的肌，轻声抱怨，“你如果能像他一样听话就好了。”

    薄被只盖到腰间，他刚变回来上什么没有穿。赤/的臂弯中，林雪河安然闭着睛，躺了几个小时睡衣摆已经卷到，一截细腰。

    再醒来时，他们还抱在一起。

    “天亮时你就会变回去吗？”林雪河摆着乎乎的爪垫，不舍地了又。

    救命！

    他完全是在用手扰陆崇，思路清奇，“变成人之后，被拆掉的还会回来吗？”

    习惯于黑夜中行走的血族，往往在天亮时开始沉睡。这会儿林雪河睡得正香。

    他的脸贴在林雪河小腹上，光的肤带着微微凉意，贴起来非常舒服。

    陆崇不敢动，死死地盯着薄被上的形状，疯狂默念德经，祈祷在林雪河醒来之前快消失。

    陆崇趁机悄没声地溜床，先给自己找条穿。

    ………………

    或许这就是他失落的原因。

    “如果现在带你去绝育，等你恢复成人类形态之后会怎么样？”

    陆崇：“……”

    陆崇：“……”

    “你是坏小狗。”林雪河不满地说完，也翻背对着他。

    不是妹妹还是小狗，到最后没有一样东西会属于他。

    楚河隔着门听见这句夸奖，兴兴地门上课去了。

    不反抗时，他就像只可的小狗玩偶。以后也要归林玩了，不愧是[祝福]，真有福气啊。

    “给我看看嘛。”林雪河说。